我:“……松手。”
鸣柱:“呜哇哇哇哇哇哇——我差点死了死了死了!我还没娶老婆!”
我:“……松手。”#
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攥起的时候过于用力,导致指骨‘喀拉拉’地响起来,在树影摇曳的夜空里格外清晰。
鸣柱:“父亲!母亲!对不起!我差点让咱们家绝后了!”
我:“……”#
绝你大爷的后,你这不还活着吗?
求爹告娘的干什么?!
我按捺住想要宰了抱着我的腿哭个不停的家伙的心,冷着脸告诉他:“我再说一次,松开。”
鸣柱:“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我:“……”#
惯用手握拳,我抬起手臂。
“一拳锤爆千手柱间狗头之术!”
“嗷——!”
怒吼和哀嚎一瞬间响彻在无人的夜间树林里,惊起栖息的鸟雀扑凌着张开翅膀,杂七杂八地飞出葱茏的树叶间。
……
这次斩杀的鬼是一只到处游走的鬼,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每一次在一个地方停留,就是一大堆的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