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流水从顶端的坠落,下落之时宛若白色的布帘,卷着无数透明的、亮晶晶的珠子啪啦啪啦地落进底下的河流。
我其实并不喜欢水多的地方,因为我是喜欢用火遁的宇智波。
但是这既然是渡边的请求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是鬼杀队的教习。
轻若无物地踩在水面上的时候,渡边死死地盯着脚底与水面接触的地方,除了泛出一圈又一圈微小的涟漪,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歌、歌小姐?!”渡边结巴了。
我死鱼眼地看着目瞪狗呆的水柱,面无表情地说:“ 忍者的必修课,五岁小孩子基本都会。”
渡边:“……”
不只是渡边,连在旁边围观的几个柱也沉默了。
渡边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很奇怪好吗?”
我抱着刀站在水面上歪着脑袋看着渡边,有些不解:“哪里奇怪了?”
“歌小姐不觉得……”渡边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像血鬼术。”我替他把话说完了。
渡边点了点头。
“嘛。”我挠了挠脸,整好以暇地站在水面上,“忍术,的确和血鬼术有那么一点像。”
“但又是不一样的。”我说。
“哪里不一样呢?”岸上的桑岛弱弱地举手,旁边一同围观的几个人和桑岛一样,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我嘟囔了一句小孩子之后,老老实实给他们做了简单的解说。
“血鬼术属于异能。”我说,“一般来讲,一只鬼差不多只有一种血鬼术。”
“在我的理解里,发动的条件也是鬼的身体还有鬼身体的能量。”我伸了伸手指,“发动血鬼术和支持身体正常活动的能量的途径则是通过吃人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