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酒肆里再度响起举杯交筹,空气里隐隐约约与之前不一样了。

严胜皱了皱眉,在他的观念里,我是在不适合来这种地方,但转念一想到我从来不安常理出牌的套路,眉头皱了皱之后,便询问起原因来。

“为什么来这里?”

“你看看这里是什么人。”我说。

严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毫不犹豫地回答:“庸庸碌碌的人。”

这个回答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因为继国严胜是个自认为是毫无才能但是偏偏他的才能却胜于世间大部分人的人。

在他的观念里,有才能的人必须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天赋,没才能的人就要加倍努力,总之无论如何,闲来无事在酒肆喝酒庸碌人生绝对是被他强烈拒绝的事情。

“没错。”我说,“他们来自这座城里的各个角落。”

“不得志的人,自我放荡的人、喜欢嚼人舌根子的人,各种各样的人。”

“这是来自这座城里的各个角落的人。”我说,“渔夫、屠夫、木匠、商贩,职业多种多样,而且大部分应该没有完整的家庭。”

“那又怎样?”继国严胜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