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常撬锁,手艺不免有些生疏,好在制造这把锁的人没刻意想要去搞死撬锁的人,设计得没多大难度,并没有多大影响,想当初我去撬族地里的锁还要冒着被上面的□□炸成渣的风险。

我心里嘀咕的同时,感受到了投过来的奇异的目光,转头一看,继国严胜看我的眼神复杂,斟酌了一会儿,他才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瘫着一张脸:“以前被我兄长关禁闭的时候学的,别多想。”

宇智波的家风是搞事,但是太会搞事的人往往会被族长关禁闭,兄长战死之前我给他关禁闭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原因无他,就是太会搞事情。

头一次在族地里实验怪力把道场砸了之后就被兄长扔到了禁闭室里,像模像样关了几天之后就被放出来继续搞事,反正全族除了身为族长的田岛大哥,谁也管不住我一个永恒万花筒。

二是忍者接受的任务千奇百怪,技多总是不压身,外加上我有写轮眼这个外挂,学这些东西也不会费多大劲。

继国严胜沉默了一下,而后问我:“缘一知道吗?”

“知道。”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还当着他的面撬过别人家的锁。”

“当然是任务需要。”我又补了一句。

刚加入鬼杀队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里,鬼杀队的实力不如现在,东奔西走出任务,忙碌的程度和木叶建村伊始有得一拼。

那时候的斑不仅要处理宇智波一族的事务,还要处理木叶村内公事,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内事务大部分就落在了我头顶上,我仅仅是分担了一部分事务就觉得头大,更不用说身兼两职的斑。

那段日子简直是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