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西瓜头我到底没让他们剪掉,将苦无抵在白毛脖子上的手动了,虽然这不是我的意愿。

锋利的苦无划破黑色的衣领,刺破白毛颈部的皮肤,血液从伤口里流出。

我扯了扯嘴角,果断选择用另一只勉强还能在控制中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掉了肩胛骨,脱臼之后的手松开了苦无,我一脚把白毛踹了出去,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这个距离再不拉开,十有八九在下一次对方控制住我的时候,那个白毛就会死在我手里。

嗯,不过……好像踢得太用力了。

扫帚一样发型的白毛狠狠地撞在了树上,清脆的响声在林子里响起,那棵树被拦腰撞断。

“卡卡西队长!!”林子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尤其是那个大号的西瓜头喊得最响亮。

我没时间去理他们。

“兜!”我磨着牙齿,几乎是在牙缝里把这个名字挤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

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像现在这样憋屈!

“我记住你了。”我寒着一张脸冷冷地说,回头就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只控制住了一只手,前辈果然不是普通的忍者。」

脑海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果然不能完全控制住呀。」

咔嚓——

卸掉了肩胛骨的那只手把关节重新装了上去,身体微微下蹲,起跳,与此同时前方的忍者的土遁也准备好了,一道又一道土遁墙拔地而起,跳上其中一道墙之后我立即瞬身到了周边的树后,果不其然,贴在之前那道墙后的起爆符炸|裂,冲击的余波连续轰塌了四五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