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告诉我:“你得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
“人们的所作所为,往往被自己的认知所支配。”
“这世界在每个人眼中都是不一样的。”他说,“你可以尝试去否定一些事情,但是你必须有这个能力。”
那我想要否定你揍我这件事情。
老爹顿了顿,告诉我可以,但是前提是我得打的赢他,不然我还是得被他打。
于是我就被他揍了,被揍得老惨了。
死老头子的训练简直是严刑,现在回想一下某些细节,能省略掉如此多的东西,没准老爹当年在族会上也是摸鱼的一把好手。
女承父业,我在族会上摸鱼的本事早就不输给父亲了。
父亲去世之后,我便继承了他在宇智波一族的地位,族会自然也得去参加,摸鱼这个习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好歹有田岛大哥给我笔记抄,族会重要的人物事项,田岛大哥挑挑拣拣地给我讲了重点,否则我指不定会给那帮老头子叨逼叨逼叨死。
我记得某一次摸鱼当场给一个老头子逮着了,老头子定定地看了我许久,许久之后才开口对我说:“宇智波雨歌,你不愧是宇智波龙介的女儿,即使在族会上,也和你那死去的父亲一样目中无人。”
宇智波龙介,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名字在宇智波一族都是禁忌,能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父亲的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得,老爹在族会上摸鱼的事情实锤了,当事人都蹦跶到我面前来了。
谁也不能在我面前提我的父亲,因为在座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当天下午,我直接对那个老头子发出了挑战,众目睽睽下,在训练场打趴了那个目中无人的老头子。
自此,没有任何人敢在我的面前提起我的父亲,无论我在族会上如何摸鱼,除了田岛大哥,也没人敢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