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里的鬼舞辻无惨会哭的。
“歌的爸爸,很思念歌。”缘一又说,“他很爱你。”
我屈起双腿,膝盖并拢,我垂下眼帘,轻轻告诉他,“我知道他很爱我,宇智波的爱很极端。”
因为爱,日后留下的近乎是诅咒缠身一样的枷锁。
“但是我并不讨厌。”我轻轻弯起嘴角。
就是太过沉重。
缘一顿了顿,而后我感觉到熟悉的温度慢慢地裹住了我的手。
“我也很爱你,歌。”缘一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我的爱,不会沉重。”
我愣住了。
心里没有臆想中的那样惊涛骇浪,我整个人都平静得不得了。
“你要想好,宇智波的爱可是很极端的。”我轻轻告诉他。
“你也爱我。”缘一干脆用双手裹住了我的手,温暖的、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把我的手包裹得严严实实。
“对,我也爱你。”
额头轻轻地触碰,他的鼻尖近在咫尺,红色的眼瞳里仿佛跳动着此间最暖的火,余光里的日轮耳饰在微微的风里轻轻摇晃。
我轻轻地回应他,我大胆地回应他。
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坦诚地回应他人所给予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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