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发这么大的火了,上一次发真么大的火的时候还是因为千手柱间和斑那档子破事儿,至于十多年前就跑到地狱里报道的鬼舞辻无惨,说真的,我在他身上发的火还没有在朝歌身上发的火多。
那只是个杂碎,我用得着对那货大动肝火吗?用不着。
十多年教育儿女的经验让我明白,不能对小孩子乱发火,这些年下来我的性格也就没有了当初的暴躁。
缘一是个随和的性子,在孩子们身上他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脾气,朝歌和日出是他的宝贝,加上他本身就悠闲悠闲的性格,我也就没怎么看他对朝歌和日出生过气,连板着脸摆出凶巴巴的样子都少得可怜。
我的孩子们天生就乖巧,尤其是日出,这孩子特别早熟,分得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基本上他不会惹我生气,同时也因为他的这份过于早熟,我有点忧虑。
朝歌的性子比起父母要活泼不少,也许当初的我安安稳稳的长大,会是朝歌这样的模样,但是朝歌里子像缘一,这孩子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去哪里,我不用再她身上有过分的忧虑。
于是这些天我的性子安静了不少,沉静在慢悠悠向前的岁月里,偶尔烦恼的时候只是孩子们的未来和柴米油盐酱醋茶,小日子过得滋润,能让我动肝火的事情也少了很多。
仅仅是小憩了一会儿,光怪陆离的梦境就如约而至,几十年的时间在梦里匆匆忙忙从我的眼前掠过,现实却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烛台里的灯火甚至还未燃尽。
这只是个梦。
我告诉我自己。
梦里的缘一孤独终老,无儿无女,死后甚至被斩断尸首,亵渎他遗体的人,不,应该说是鬼,让我感觉很熟悉。
但是梦境不管如何真实,梦醒过后,在现实的记忆里遗留下来的印象却是模糊的。
我只记得那只鬼和继国严胜有些许相似,但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鬼和他一个人相似。
我不是不能接受这世界上有两个相似的人,性格和经历上的相似可能会造就出在思想上,行动上相似的人,可是这鬼未免和继国严胜太相似了点,除去外貌这一点,哦,还有剑术,如果我没弄错,这家伙用的也是月之呼吸,剑型比起继国严胜却要多那么几招。其余的完全是复制粘贴过来的,尤其是喜欢死抠剑技,还有武士必须遵守的礼节和规矩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