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酷拉皮卡。”佐助小小声的说,“我们家被拆了。”

“怎么回事?!”酷拉皮卡大惊,“你现在在哪里?怎么声音这么小?还有杂音。”哗哗哗的,像……海浪的声音。

酷拉皮卡马上抬头看向桅杆上的皮衣男,对方已经结束了通话,手搭在曲起的腿上。暗笑自己神经过敏,佐助怎么可能在船上。

“我们家塌啦!我接到电话之后才从补习班出去看的。全塌啦,东西都被埋了,怎么办酷拉皮卡?”佐助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来找你啦,现在在船上,你能等等我吗?”

头大,十分头大。酷拉皮卡不知道要拿佐助怎么办了。他现在不关心家为什么塌了,只想知道佐助的情况。

“你什么时候坐的船?”

“今天早上下的飞艇,现在刚登上船。”

两个人之间差了三天的路程。

“佐助,你到了肯特市之后,就找酒店住下等我,打游戏也随便你,乖乖等我考完试来找你知道吗?”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咦?我要去给你加油!”佐助坚持的说,“我连彩球都准备好了!酷拉皮卡你比赛的时候我就帮你加油呐喊怎么样?”声音里都透着不安分。

“佐助,”酷拉皮卡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在肯特市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酷拉皮卡叹息着挂掉电话,他现在很怀疑佐助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