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坐在空荡荡的时空间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形状诡异的怀孕石,腹腔传来的阵阵搏动被他无情的忽略。

他把石头举在眼前,颜色惨白的那半边脸上,猩红的写轮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石头。

许久之后,他嘴角勾起,那张可怖的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带着讥讽与恶意,将怀孕石摆在了时空间里,站起身出去了。

空间一阵扭曲,阿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阿飞没出声,静静站了一会,敲门声不再响起,但是他知道门外的人没有离开。他捏着面具的边将头顶的旋涡面具拉下来,将脸缓缓遮住,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窟窿。

“诶,旗木先生这么晚还不休息吗?”阿飞打开门,旗木卡卡西靠在门对门的墙上,懒洋洋的翻着手里的书,死鱼眼抬了抬,看了他一眼。

“我答应过佐助要照顾好你。”卡卡西埋头看小黄书,淡淡的说。

“所以要站在这里守夜?”阿飞怪声怪气的笑着,“太让人感动了,旗木先生居然是一个如此遵守承诺的人。得到旗木先生承诺的人,还真是幸运啊。”阿飞假惺惺的在面具上拭泪。

“不过啊,遵守承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阿飞轻语着关上了门。

卡卡西在阿飞门口站了一会,收回了影分/身,帕克带着几条狗负责监视巡逻,他把书收回忍具袋,手插进裤袋悠悠的走了。

当夜,卡卡西被帕克唤醒,阿飞的气息再次从城堡消失。

他站在阿飞房间门口等到了天亮,这次阿飞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