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臀部肌肉骤然缩紧,特别是欧尔麦特。虽说无数次手术里浑身上下连内脏都被人看光光了,但还真没想过要在姑娘面前被扒了裤子打针。一想到那画面,让这个年近四十还纯洁得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男人羞得钻进了被子里。
病号餐淡得没味道,白开水煮的胡萝卜青菜等,粥里没放盐,还有一条味道古怪的营养剂。佐助吃了第一口就握着勺子伸长脖子去看隔壁八木俊典盘子里的,发现比自己的更没味才作罢。
两人在医生的监督下吃完病号餐,盘子被收走,医生指着进来收盘子的小护士,说再不听话就把他们丢给新来的实习护士去当注射练习道具,吓得两个人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女警察耐心的等佐助吃完,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我家附近有名的景物吗?”佐助楞了一下,艰难的想了好一会,“能看见木叶的颜山......不对,我家搬家了......能看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巨大石雕......你们知道我家在哪吗?”他想了一会,反过来问女警。
女警:......现在是我在问你啊小朋友!
“我父亲是厉害的忍者哦,”佐助想想又补充说,“妈妈做的菜很好吃。”
女警失笑,这孩子是动漫看多了吧,忍者什么的。
佐助眼里充满迷惘,脑子里乱哄哄的,记忆里闪过父亲和母亲的脸,还有尼桑......
不对,那酷拉皮卡是谁?酷拉皮卡不是我尼桑吗?宇智波鼬又是谁?
记忆就像漫天飘落的羽毛,零零碎碎拼不出原来的样子。他还记得背着他走过木叶大街小巷的鼬,也记得自己非常想要一头酷拉皮卡一样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