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团长的命令。”飞坦脸色也很难看,不情愿但又不能违背库洛洛。

“嗯?库洛洛好了?”佐助好奇的问,嘻嘻笑着凑过去,仿佛忘了刚刚打得多激烈,他杀了他们几次,自己的肺也被飞坦烧红的利剑戳废了。又把肉干递了过去,这一次飞坦接过去了。

“怎么?想套情报?”芬克斯看着佐助,对他的记忆还停在初次见面被飞坦提着后衣领拎起来的小傻子。

“唉,作为对手,关心一下呀。”佐助坦然的说,“他也杀不死了吗?”

还以为这次能彻底把蜘蛛弄死呢,佐助遗憾的想,现在难度翻了好几翻。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呀,他冲啃肉干的飞坦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总有把他们全弄死的一天。

被刚刚的战斗吸引过来蚂蚁被很闲的鸣人解决了,他无聊的想佐助的哥哥酷拉皮卡什么时候能到呢?

这个世界看来也很有意思啊,如果接触的人是这样,也难怪佐助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死......很好吗?”芬克斯眯着眼睛,仰头灌了半罐啤酒。

“很好呀,”佐助点头,“死后的世界是不是有趣我不知道,不过活过的世界倒是很有趣。”

“连死的自由都没有,算活得有趣吗?”窝金将手里的空啤酒罐甩了出去,冲破重重枝叶,在鸣人的螺旋丸之前正中一只企鹅形状蚂蚁的额头。

“佐助!”熟悉的声音远远就传来,焦虑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佐助回头,带着最灿烂的笑容,笑得毫无阴霾,“酷拉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