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翻了个白眼,他懒得再去用那种不着调的语气去玩弄最后一只耗子。
更何况这只耗子被他留下来就是要他发挥作用,干脆有力的威胁可比那些软绵绵的话语来的有效得多。
法斯特掐着暴徒的脖子断绝他的呼吸,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放开手。
“拿出你的通讯器,联系你的Boss,Now.”
法斯特冷冰冰的话却让暴徒不敢反抗,他知道法斯特刚才的行为是在告诉他,如果不照办,下场就是被掐死。
暴徒手忙脚乱地掏出通讯器,按下拨通键。
“喂?”电话那头传来老男人疲惫愤怒的声音。“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打电话给我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的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够久了?”
埃尔森正忙的焦头烂额,船上有警方的卧底,将他们的信息全部出卖给了警方,而埃尔森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那群人质,他正在与警方远程交涉。
一通自己人打来的电话更是让埃尔森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会给他打来电话,就意味着船上又出现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法斯特坐在被他掐晕过去的暴徒身上,沉默地听着埃尔森大发雷霆。
他歪着脑袋,用脸颊和肩膀夹着手机,手里把玩着那锋利的□□。
“喂?你哑了吗,怎么不说话。”
“没,我听着呢。”法斯特的声音是冷冰冰的电流音,尾音有些奇异。
埃尔森一愣,这显然不是他手下能发出的声音,他警惕地问:“你是谁?给我打电话的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