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越发烦躁起来,他推开眼前由酒保送来的一杯别的客人送来的加了料的酒。

法斯特一把拧住那只伸向他肩膀,试图揽住他的那只咸猪手,法斯特反手将他摔倒,拳头狠狠地砸在那人的鼻梁。

鲜血飙出来,落得这本就斑驳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周围安静了片刻,随后不少人吹起了口哨,为法斯特的行为鼓掌。

紧接着有更多人涌向法斯特,他们是被法斯特打断了鼻梁的倒霉蛋的伙伴,还有些人则不是,他们伸手试图去触摸法斯特揩油。

他们好像遵循一个临时规定,谁能打倒法斯特,谁就能和这个热辣宝贝打炮,所以不断有人涌上来。

法斯特确实隐约听到有人说打倒他就能和他打炮,以及酒保大声的喊不要打烂桌子和酒瓶,否则就让死侍来收拾他们。

结局自然是法斯特把那些找上来的人都揍了一顿,他揍出了一条路,他的周围全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法斯特眼神狠厉地扫了眼周围跃跃欲试地人们,这次他终于仅用眼神就吓退了他们。

法斯特冷着脸坐上吧台,手指微屈弹出两枚硬币。“啤酒。”

胖男人拿走硬币,转身倒了半杯啤酒,又当着法斯特的面在杯中倒了一半水将杯子放在法斯特面前。

这个纽约犄角旮旯里的小酒吧,显然并不是一团没人管的垃圾。

酒保敢当着自己面把啤酒兑水,那就证明他并不担心自己在这里闹事,至少在酒保眼中,自己比不过为酒吧撑腰的那人。

幸好法斯特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想喝水,他咕咚咕咚将一杯冰人的啤酒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