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稚的皮肤又白又娇气,被五条悟又揉又捏,多了好几道淡淡的红痕,高专.制服的颜色又深,露出的一截要白得发光,红痕艳丽得刺眼。

刚才揉捏的手感似乎还残留着,细腻滑嫩的皮肤温度有点高,但很舒服。腰间的肉不多,但很有弹性,软绵绵的很适合贴在手心里。因为怕痒,天守稚一缩一缩地躲着,手里的软肉也跟着一抖一颤,更想让人欺负了。

五条悟很喜欢虚虚地掐着他的腰,然后中指一路从他的肚脐滑过来,大拇指同时微微用力,天守稚会猛地喘.气,嘴巴半张着,红艳的舌.头无处安放似的微微伸直,眼睛蒙上水雾,求助似的看着他,可怜巴巴。

“干、干嘛!”天守稚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以为他又要恶作剧,连忙又拉开了距离。

脸上的热度还没消下去,在了怀里蹭得凌乱的黑发炸毛似的四处支棱着,眼睛水汪汪,但表情凶巴巴。

啊……好想欺负他!

“……”五条悟故作不在意地转开视线,尊贵的屁.股挪回了自己的椅子,然后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跟谁生气。

???天守稚觉得这是个故意引他上当的陷阱,悄悄把距离拉得更开,见五条悟没反应,又有点动摇。

悄悄挪近了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呼……”见五条悟真的没反应,天守稚这才松了一口气,勤勤恳恳地拿抹布给自己的桌子椅子来了个大清扫,然后犯了愁。

“笨——蛋!”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散发着亮晶晶的光,但湿哒哒完全不像是可以让人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