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偶然会开门,但是森鸥外本身毕业于东大,还当过几年军医,治疗这种伤口还是不成问题的。
“长野君处理伤口的方式太乱来了,”森鸥外看着伤口无奈开口,“子弹都是随便用工具弄出来的,这样可是很容易会感染的。”
尤其苏格兰的伤口位置非常靠近心口,若是再偏移些许或许就要击穿心脏了。
就这样的伤口,他还跟没事人似的忍着,到处乱跑。
苏格兰低头恍惚了下,这个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好像有些记不清了。
“之前没有去过医院,破伤风的针剂应该也没有打过吧?”森鸥外从爱丽丝捧着的托盘上接过针管,推出前端的空气。
苏格兰回过神来,“应该是这样没错。”
医生无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自己的身体可要自己爱惜好啊,年轻人。”
苏格兰尴尬地看着森鸥外,“那个医生,我应该没有比你小几岁?”
奇怪,他为什么要用应该,他很肯定他今年已经、多少岁了?
越来越混乱的思绪让苏格兰忍不住捂住头部,眉心紧皱,脸色难看。
温热的水杯被塞进他手里,尤尼弯着眉眼,“不要再想啦,长野先生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什么都不要去多想,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看着苏格兰愣愣地接过水之后,眉头松开,像是为了不让别人担心一般自然地掩盖住表面的情绪,温和地笑着说:“谢谢你,尤尼。”
尤尼心下暗叹,看来长野先生还是没办法不去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