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把她的丸子头抓成了和我戴上眼罩后一样的、向上翘的乱毛。

父女间就是要做到连发型都要一模一样才好。

我独自回到了五条老宅。

结果窝在屋子里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傍晚,都没等来那个说好了要来掳走我的人。

出门一看,好家伙,他居然在五条家,用我们家的阵法开始给菜菜子和美美子讲起了封印术式。

我气得抓住他的手就把他往我原来的房间拖。

美美子愣了愣,然后弱弱地开口:“快来人啊,家主把妖怪抓走了!”

——2018年2月24日——

夜蛾终于知道了前天「八岐大蛇」那个乌龙的前因后果。

他把我和杰叫到了他的校长室,一脸严肃地开始教训我:“五条悟,你现在是二十八岁而不是八岁!玩儿得出格也就算了,事后总得也要和高层那边报备一下吧?”

杰在那儿装腔作势地附和:“是啊,都二十八岁的人了。悟你能不能成熟点儿?”

谁知道夜蛾正道下一句就转向了他:“你以为你就好了,夏油杰?五条悟想闹你就陪他闹?亏我还以为你心智健全,现在看起来你也不比他大上几岁,十岁最多了。你俩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出门给我对着墙罚站一小时!”

我们认命地走到校长室的门外,对着墙站成了一排。

我说,夏油杰你笑个毛啊。

他说,你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我踹了他一脚。当学生时就这样,当老师了还这样,就不能和夜蛾说都是你的主意么?我要你有何用?

他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说了,但夜蛾不信。

我说,站着好累啊,你能不能想个办法?

他说,大少爷,不然你站在我的后面,趴在我的背上,这样也算在面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