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没太睡醒、眉宇间仍有些疲倦的样子,我情真意切地关心他:“爸,你不会是昨天晚上又和夏油爸爸闹得太过分了吧?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反正你俩再怎么努力也不能给我搞出来个弟弟妹妹。所以我现在已经看开了,不催生了。”
五条爸爸转过身,抬手掐了掐我的脸蛋儿。他挑了挑眉,语气里恢复了几分活力:“好啊,小兔子,你最近胆子渐肥啊。居然都敢打趣你老爸了?”
我放心了些:“这样神采奕奕的才像您嘛。不然刚刚无精打采的,我还真以为你俩昨晚闹了一晚上没睡呢。
您应该知道,今天早上您还有课吧?要是昨天真没睡多久,就向夜蛾爷爷请个假吧。”
五条爸爸弯下腰,坏心眼儿地用下巴上还没来得及刮的胡茬扎我的脸。
但因为他每天都会打理自己,所以我只能感觉到他在用下巴蹭我:“哟,我的小兔子居然这么心疼我啊?放心吧,即使我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依然能活蹦乱跳地出去执外勤。超出你的想象力了吧?但你爹我啊,就是这么的强。”
我努力推开他的下巴,并下意识地吐槽:“我那是心疼夏油爸爸。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我爹抬起了头,他舔了舔上嘴唇,对我露出了个核善的笑容:“菜菜子,你这最后一句话是跟谁学的?”
我看着我爸脸上无比灿烂的笑容,不禁连忙甩锅:“伏黑惠他爸。”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可是病来如山倒,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在客厅里看到每次回家都会率先叫我小兔子的身影,反倒是夏油爸爸站在家里的柜子前,翻看着药品的说明书。
夏油爸爸见到我们后,对我们微微笑了笑,却向后退了几步:“回来了?晚饭去外面买点儿吧,然后端到你们自己的屋子里吃去。悟感冒了,所以最近别与我们亲近。”
与此同时,我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