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五条爸爸赖着与夏油爸爸亲亲抱抱后惆怅地感慨:“我现在就等惠惠长大了。等他可以了,我就立刻把那东西从禅院家家主位上给撸下来。”
然后第二天惠君来我们家接受夏油爸爸教导,五条爸爸亲切地留他在我们家吃饭。
我看着我爸看向惠君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雪豹在看一只毛嘟嘟待养肥的小兔子;
又或者是看着一颗青葱的小树摩拳擦掌准备揠苗助长的农夫。
(113)
虽然我和美美子都远离了咒术界,但是爸爸们还是咒术界的顶梁柱。
所以那天接到硝子阿姨的电话时,我差点儿被吓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喂?菜菜子么?你爸受伤了,可能会截肢……”硝子阿姨还没说完,手机似乎就被人抢走了。
听筒里远远传来了夏油爸爸气恼的声音:“硝子,不都说了这点儿小事就不用告诉她们了么?”
“夏油杰,你他妈手都变成这样了还叫小事儿?!”硝子阿姨的声音抬高了八度,气得直骂人。
“杰,我不赞同截肢。”我又听到了五条爸爸的声音,“反正我不在乎。你就别为难硝子了。”
“这是我的手,我说了算。”夏油爸爸好像这才突然注意到手机还没挂断,他的声音一下子又凑近了听筒:“菜菜子?你还在么?”
我连忙回答:“爸,我在!您怎么了?!”
夏油爸爸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对我说:“啊,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好好上课。我现在稍微有点儿忙,就先挂断了哈。等晚上回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