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点燃一支烟,懒洋洋地问:“所以呢,后来你是怎么和她成为朋友的?”

“但是她送了我一盒我没吃过、但「特——别」对我口味的喜久福……”

五条悟张开手臂,比划了一个「特别大」的长度,用来表示那个喜久福真的是特别的好吃。

他身体放松地把头向后仰去,直到枕到夏油杰的后背、把身体的重量全都托付给对方,才堪堪停止,“所以,老子决定大人有大量地原谅她。”

夏油杰并没在意五条悟耍赖的举动。

他把烟叼在嘴里,伸出一只手,把自己被五条悟向后躺的动作蹭歪的丸子头解开,准备重新扎起来,

半长的黑发扫在五条悟的脸上,微微有点儿痒。

于是五条悟嘟起嘴,坏心眼地吹着气,把夏油杰的那些头发吹得在空中乱飞。

“别闹!”夏油杰用手拢了几次,却总有头发被五条悟故意吹跑。

于是他抬起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向枕在自己颈后的那颗脑袋,准备把五条悟在那儿瞎捣乱的嘴给捂上。

没想到,还没摸到对方的脸,对方就突然抬起头,张嘴把他的手咬在了嘴里。

倒也不疼,像小猫磨牙一般,但却把他的半个手掌都弄得全是口水。

五条悟,你他妈……

夏油杰也不梳头了。他举着那只占满口水的手,另一只手在地上一个助力,用脚把五条悟的腿压在下,翻身就把五条悟按在了地上。

然后,他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手上快被风干了的口水往五条悟的脸上糊。

五条悟就像一条扭来扭去的虫子,一边奋力挡着夏油杰的手,一边又哈哈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杰,你披头散发的样子,真的好像个女人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