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菁菁上前检查那人的情况，发现那人已经死了，但血还是温热的，他是刚刚死。

她的脸色不好看地收回手，“人刚死。”

“老k 成小丑人偶，而小丑人偶不是小丑，而是”陈鹤一像是受到打击一般，跌坐地上，轻言轻语说：“那，那之前我们杀死的小丑，不是小丑，而是活人？”

难以接受的陈鹤一，棕熊的巨大形态消失，而棕熊消失的地方，出现一个青年模样。

陈鹤一颓废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这双手竟然有天会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

宋瑾也皱眉问道：“你们之前一共杀死多少小丑？”

苗菁菁伸出三根手指。

“那齐了。”宋瑾也来了一句。

苗菁菁笑不出来了：“宋队你的意思是？”

宋瑾也说道：“在你们失踪后，特管局排出五人组小队来找你们，我们刚进入小镇就在门口遇见一个，加上这个和你们前三次杀的小丑，一共五个人。”

苗菁菁脸色特别难看，陈鹤一自己坐在角落陷入自闭。

看不下去的吴不言，才出声安慰道：“至少现在小哟还没消息，那就是好消息。而且这件事情不怪你们，老k应该是觉醒的易容方面的异能，又喜欢玩弄人心。

明明是他的模样，死后竟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好像是之前，他在台上表演的第一场戏，换脸！”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的吴不言快速转换话语。

“我明白了！老k是畸变异化体，情绪本就捉摸不定，而他善于利用人心制造恐惧，就好比陈鹤一，亲手杀死同事而感到自责。如果陈鹤一一直颓靡不振，不能他出手，你们的心理防备就会自然卸下，那他的计谋得逞。

这里又有一个疑问，你们比那五人小队先一步进来。在台上，老k虽然把你们绑着，可后来并没有杀你们，而是让你们把他反杀了，而反杀老k死后，就会变成人偶。只能说明，之前是他，可被你们杀死的小丑确是另外一个人。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你们，他在享受，他把杀戮当做是一场游戏，而你们就是他手里面对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