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那么一定是他了。

贝尔摩德忘不了那个叫臻的男孩,无关风月,也无关情感,她想,估计是个人的,都不可能忘掉吧?

她曾数次亲眼看着那个男孩死去。

又数次亲眼看着那个男孩站起来。

死而复生。

宛如神迹。

也好似诅咒。

多么神奇。

多么可怕。

贝尔摩德什么都不说。

琴酒发现,她对臻的感情很复杂,她看臻的眼神中,总是不经意的留露出一种,好似惊叹的情绪。

好像在看什么神奇的存在。

他不喜欢她的眼神。

“琴,你在想什么?”

我被琴酒“盯”醒了。

“你就不累吗?”我小声嘟囔着,然后看向对着我发呆的琴酒。“别盯着我了,我要睡了,你盯着我我睡不着。”

我抱怨道,语气亲昵。

琴酒回过神来。

“我想了一些事情,”他看着我,向我解释了一句,“你先睡吧,我不会再盯着你了。”

“哦。”我应了声。“那你也早点休息,毕竟都很累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