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出席追思会,只是一场意外,”我这倒是没有骗他,“我也不想,我只是发现了一个叛徒的身影,有些不确定。”
“雪莉,”那边不知道信没信,只是用含着笑意的声音对我说,“你所说的叛徒,是雪莉吗?”
我:……………………
不会又是一根头发就认出来的吧?琴爷为什么能凭一根头发就认出雪莉?好气哦。
“是,我看到有个很像雪莉的身影在你车子边上驻留了一会,”来,说谎,我是专业的,“可惜等我上前去的时候,她就跑了。”
这也算解释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倚在琴爷的车子边上了。
“她有在你车上动什么手脚吗?”
“有发信器和窃听器,不过已经解决了,她在我车上掉了一根头发,带点红色的棕发,是很少见的发色不是吗?”
所以你就凭一根头发就认出了雪莉是吗?我要是拔根头发给你,你能认出我吗?
他的解释我听懂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有点生气。
正想着,一个类似闪光灯的光线亮了下,然后一声巨响。
“皮斯克好像动手了,我挂了。”我看向贝尔摩德,她也笑着看向我,很显然,我和她都心知肚明,待会警察询问之时,我们俩个是要互相作证。
我话音刚落,琴爷就挂了电话。
我:……………………
连挂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有点心塞。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