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济私和公报私仇在组织里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年琴酒暗算莱伊,朗姆暗算琴酒,这种事情在组织里实在太过常见,但皮斯克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视若子嗣的爱尔兰身上。
皮斯克面若恶鬼的看着我。
恐惧,忌惮,憎恨。
似乎在手脚被拆掉后就知道了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我会告诉你的,”他咬牙切齿,为了爱尔兰,他会告诉它的,“但我在地狱里等着你的,你这个怪物?”
“你怎么不死?明明,我已经杀了你一次,怪物。”
我面色平静的听着他夹杂着诅咒和辱骂的叙述。
皮斯克杀过我一次。
在我十岁之前的九十八次死亡中,皮斯克曾贡献过其中一次。
然而他知道的并不多。
秘密基地,组织之外的,同样隶属于那位先生的产业,和我当时身上明显不正常的可怖伤口。
白鸠制药。
我记住了这个据说是那位先生另外的产业的名字。
我帮皮斯克装好手脚,然后看着他拿枪自杀。
有点羡慕爱尔兰,有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