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隐匿了起来,也不再是一个公司。

而是一个研究各种匪夷所思的奇怪药物的研究机构。

而我曾经的九十八次死亡,很有可能就是白鸠制药研究的结果。

我迫切的想找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然后,毁了它。

“臻!”

琴酒的声音惊醒了我,我从思绪中脱离,看向他。

贝尔摩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而他坐上了车后座。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琴酒觉得臻先前的表情不对劲。

像一只想要毁掉敌我的绝望困兽。

琴酒觉得,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臻的脸上。

“想你。”我脱口而出。

然后我看到琴酒惊诧的可爱表情。

虽然琴酒很快就变回了他那张冰山脸。

我:……………………

抱歉,皮这一下我很开心。

不过这种下意识的去瞎撩别人的本能,还是要改的。

在意大利呆久了,一说话就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宝贝儿,中间还能穿插几句我想你,我爱你我喜欢你。

然后琴酒伸手,狠狠地撸了一把我的脑阔。

我任他撸。

“不想说算了。”我听到他这么说。

然后我们回了琴酒的别墅。

我其实验过曾经组织送给琴酒的失败品的DNA,答案不出意料,和我的一样。

在吃了夜宵后,我有些睡不着。

我索性搬了个椅子到了琴酒别墅的地下刑室里,看着刑具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