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话别说得太死。
我不需要,可琴酒他需要。
所以我买了。
装载上,然后放技能。
琴酒很难受。
旧伤复发就没有不难受的。
幼年时同一基地的“战友”捅出来的刀伤,让他再不敢轻易交托后背。
少年时任务目标给予的弹孔以及后来组织叛徒赠送的埋伏,那时他濒死反杀,后来在医疗室里躺一个多月,差点就去了三途川。
青年时期借着香烟压抑心底的暴虐,但还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心底的想毁掉一切的冲动,每一次任务,都向死而生。
他一直活在一个看不到希望的地方。
在他被组织从孤儿院中领出来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像个人。
他是没有思想的杀人兵器。
是不顾一切的疯狗。
是一个组织流水线上生产出的怪物。
他身上受的每一个伤,都会减短他的寿命,但他不在乎。
也没人会在乎。
所有的一切,出发点都关乎利益。
他,不值得任何人在乎。
毕竟,他已经连个人都算不上是了,于组织,他是最好用的人型兵器,于敌方势力来说,他是逮谁都咬的疯狗,于下属,他是没有情感的冷血怪物。
他喜欢看其他人惊恐畏惧的模样。
喜欢听别人暗地说自己是个怪物,是只疯狗。
对,继续说,他喜欢听。
所以,他为什么会遇到臻?
所以,为什么臻会喜欢他?
“大哥哥你真好,我决定了,大哥哥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二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