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少年看上去和平日并无不同,但在贝尔摩德的心里,对方已经能够与核武器划上等号。

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控的,有自己思想,且可能对组织怀以深重恶意的核武器。

最后一次对方展现的实力,绝对称得上是焚山煮海级别的,如果不是被自己一直视为唯一的哥哥捅了那一刀心灰意冷直接变回原形还失忆的话,贝尔摩德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那个时候,那位将拉她入黑暗泥泞之中让她止不住憎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先生,也已经写好了遗嘱。

毕竟她和其他人可都不是不管死多少次都能无限制复活,而且还越来越强的马天尼。

她们死一次那就是真正的game over了。

在我上车后,贝尔摩德很快就下车了,我也顺势上了副驾驶座。

“波本,你刚刚在和贝尔摩德说什么?”我系好安全带,问他。

“讨论某个亡灵,”波本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开车,“你找我有什么事?”

亡灵?赤井秀一吗?我心下想了一圈,后说起了自己此次过来的目的:“波本,我听说你体检找了借口没去,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波本笑了下,反问我道:“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单纯的忙不过来,没时间去参加体检罢了。”

波本不知道是不是马天尼发现了什么,要知道马天尼在琴酒跑欧洲至今未归后,就经常跑到他家住,然后虽然是两张床,但却是同一个卧室,他也没有特意去避开什么,所以马天尼他能发现自己身上的旧疤不见也有可能。

当然,马天尼问这个也可能只是出于关心。

“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组织的这次体检真的是烦得很,连胃镜和肠镜都有,”说着,我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逼得我当场拔枪,才免了不少我完全不想做的体检。”

我好似抱怨的开口,没有再去问波本身上的疤到底消没消掉。

没有意义,波本这个反应明摆着是不会告诉我了,问再多也只会增加波本的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