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坐在车后座用便携式蝙蝠电脑监控哥谭, 怎么都静不下心来，除了因为自己多了一个危险的男朋友，还因为一道探寻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无奈的喊了一声, 他每次抬苡橋头都能从中央后视镜看到阿尔弗雷德毫不掩饰的观察。

哥谭夜晚的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 阿尔弗雷德的车技也很好，可这不代表他分心开车就一定不会出问题。

“实际上, 我并没有一直看您, 布鲁斯老爷，是您的潜意识觉得我一直看着您。”阿尔弗雷德慢吞吞的说，他能在布鲁斯身上感受到焦躁，这种焦躁足以布鲁斯无法平静下来进入蝙蝠侠的工作状态。

显而易见的，这种焦躁与他新上任的男朋友有关，哥谭新市长, 那位危险的灰天使, 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以前我一直希望您能遇到一位不错的小姐, 然后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您身体力行的告诉您可怜的老管家您要将自己的全部献给哥谭。”

“就在您可怜的老管家已经放弃的时候, 您和一位先生在他面前亲吻并确定了关系, 这真是个大惊喜。”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惊喜, 握着方向盘的手依然稳健，雪白的手套却起了好多褶皱。

“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总之, 情况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布鲁斯试图理出了一个头绪，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放弃了, 他和沃洛克之间的事情一言两语说不清楚, 就连他自己都是一团乱麻。

阿尔弗雷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他必须承认沃洛克道林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任何人被他吸引都不奇怪，同时他又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蝙蝠侠将他的危险程度标成了a+。

当布鲁斯因为他的危险持续关注他时，也必然会被沃洛克的魅力吸引。问题在于，可能连布鲁斯自己都不知道吸引他的是沃洛克本人还是沃洛克身上的危险与神秘，而且以道林市长的能力和地位，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布鲁斯绝对不会和他解释自己是真心还是为了将危险人物看管在身边。

“布鲁斯老爷，您的决定我无从置喙，只是希望您能对自己好一点。”

阿尔弗雷德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希望布鲁斯能高兴一点，至少谈恋爱这件事应该是甜蜜的幸福的，而不是痛苦折磨人的。

布鲁斯明白阿尔弗雷德的担忧，放软声音安慰道：“抛开一切来说，布鲁斯喜欢沃洛克，我能确定这一点。”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是一个人的两面，是感性的极致和理性的极致，本质上还是一个人。布鲁斯能确定他喜欢沃洛克，这表示蝙蝠侠对沃洛克也有好感，只是蝙蝠侠不会将这种好感表现出来而已。

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好受了许多，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那可真是太好了。现在我开始对这一天一夜的海岛度假感兴趣了，岛上是发生了什么特殊事情吗？我记得您和道林先生收到的是一份两天两夜活动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