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狂热到了一定程度,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某种宗教信仰一样。

五条悟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血迹,视线转移开。

及川月见松开挽住头发的手,反问:“饱了?”

五条悟耳廓通红,手指好几次蜷缩起来,又松开:“……饱了。你先起来,把——把脖子,伤口,处理一下。”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实际上光是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足够五条悟的脑袋瓜陷入空白了。

及川月见打开自己书包,从里面翻出应急绷带和止血药,自己包扎起脖颈上的伤口。

五条悟蹲在一边,闷声:“你还好吗?”

及川月见:“放心,我知道损失多少血在可控范围之内。如果你失控的话我会先打晕你再处理伤口的。”

“这所学校里能吃的要么是我这种学生,要么是外面的怪物。吃我总比吃那些怪物更容易克服。”

她包扎速度很快,把伤口处理好后,转手便把衬衫扣子扣回最高那颗,然后穿上外套。

转头看见五条悟还郁闷的蹲在地上,及川月见蹲过去戳了戳他的后脑勺:“五条?五条君?五条大人?”

“你生气了吗?”

五条悟:“……没有。”

他摸了下自己被及川月见戳过的后脑勺,眼神悄摸往及川月见身上一瞥:她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绷带,隐约透出些许血色。

除了绷带之外,完全看不出任何其他方面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