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谁会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啊。
“……南森绿茶。”她有些语塞,但还是如实回答。
讶异的看了看对方并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对,龙马低低叹了口气,向医护人员补充了一句“是南森白茶。”
他忽视掉说完这句话后来自前辈们的各种奇怪的眼神,将帽子往下一压“她自己说的。”
按耐住想要八卦的心,这种情况下,众人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迹部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浑噩的少女“怎么样?”
检查的医生将纱布缠好后恭敬的回道:“初步检测有轻微的脑震荡现象,现在意识可能有些混乱,不过安静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得到这样的回复,网球少年们不由放松下来,尤其是慈郎,他只是喜欢打网球,但没想伤人啊。
他拍了拍胸口,表情瞬间松懈了几分“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我不用坐牢……”
谁知靠在椅子上的白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视线锁定了所有人“各位,你们不觉得自己这球打的有些许叛逆吗?”
叛逆…?
慈郎脑子一热下意识就鞠了个90度的躬“非常抱歉,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们太叛逆了!”
竟然承认了?!但不要带上我们啊!
莫名被说成‘打球叛逆’的所有人:总觉得好像自家长辈站在面前一样。
白茶捂着自己的额头,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见状,桃城想了想,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看了一眼他比划的两个指头,白茶觉得自己头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