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社团放的早,结束之濑就迫不及待来教室找白茶。自从两人认识以来,白茶一般都会在学习部结束活动后等着她一道回家。

不过,学习部并不是每天都会有活动,它的性质和其它运动社团多少有些不样。而且,主干部员几乎都是三年级的前辈,升学志愿就够他们忙会儿了。

而两名今年才加入的年级新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佛系的可以......

没有社团活动的那几天都会在教室里做作业,并且她的任务不止于此,白茶心无旁骛看着满是红勾的试卷,她不由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刺眼。

“啊啊啊啊啊,太难了--”

声突如其来的吼声在空荡的教室回荡。

白茶用笔敲了敲桌面“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赤也君。”

她耐心地把正确的语法批注在旁边,考虑到对方的脑容量有限,她尽量简洁明了。

“请再做遍。”,她无情地下最后的通牒,就算拥有海藻般短发的少年挠破了头皮也无动于衷。

赤也抬起无神的双眼,连发丝都焉了下去。

为什么会有英语这种惨绝人寰、毫无人性的学科存在?

究竟是谁发明了英语单词,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

之濑小心翼翼探过脑袋“切原君好像吓得失去了颜色。”

白茶握着笔的手顿,眼看他就要灵魂出窍,毫不客气用笔敲了敲他的脑袋“需要让我告诉阿静阿姨,你藏在床底下的游戏机吗?”

赤也浑身僵硬“你、你怎么知道?”

他上下左右、来回打量,最后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在我房间装了摄像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