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站在与阳光一步之遥的洞口阴影处,脖子被狠狠钳住,动弹不得,那只手力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仿佛被一双烧红的铁钳夹着一样。
鬼舞辻无惨莫名一笑:“陪我耗二十四个小时,不累么?”
齐木楠雄一双冷凝的眼睛直直逼视着他,充满威胁的声音足以让外头烈日的温度骤降为零,“你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鬼舞辻无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血色的竖瞳中划过闪光,背后的肌肉微微一动。
齐木楠雄余光瞥到他的小动作,立刻将他的身子往外送了送。
“劝你不要有多余的举动,不然我只要轻轻推你一毫米,你就会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已经栽在你手里一次了,还会怕第二次么?”鬼舞辻无惨轻蔑地笑了两声,让人觉得他这次回来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我不过是想回来和许久未见的妻子叙叙旧,为什么你要来打扰我们呢?”
“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那样?”齐木极力忍耐着想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哼,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消失后,还能重新出现在你面前吗?”
“那条被千果一直戴在手上的手钏就是你用分裂做出来以防万一的手段吧?真是令人作呕的恶趣味啊。”齐木楠雄听灶门炭治郎讲起之前医院病人的事情后马上推测出了这个可能性,毕竟千果身上依然有被影响的后遗症,让他们做好鬼舞辻无惨卷土重来的最坏的准备。
齐木只后悔没有早先一步发现那手钏的不对劲,没想到鬼舞辻无惨这老鬼能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你为了活下去还真是不择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