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果一愣,立刻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来:“他怎么了?!”
纲吉赶紧伸手扶她:“你别激动啊你还打着点滴呢!唔…齐木君也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听说和你一样睡了两天了。”
千果翻身就想下床:“我要去看他……”
“诶千果??”
“不用看了,他早先就回家了。”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是中原中也,他插着口袋走进来,见千果全身被包成这副模样,有点不是滋味,“你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感觉怎么样?”
听到齐木没事,千果躺回了病床上,看着自己手上扎着的点滴:“还行吧,我这还要滴多久啊?”
纲吉说:“医生说除了发低烧,就都是一些皮外伤,说等你醒后,再养个两三天就能出院了。”
“只是这些了吗?”千果仍然有些后怕,“那鬼舞辻无惨的影响……”
“都消失了。”纲吉耐心地回答她一个个问题,“当时把他们送走后,我们便坐赤司君的直升机回到了日本,就听说医院里那些剩余的病人都奇迹般地自愈了。”说着,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化妆镜,“不信,你看。”
千果看到了镜子里那个额头围了层纱布的憔悴的自己,但所幸的是她的眼睛不再是异色瞳了。
“所以我最后是怎么出来的?”她问,“我记得差点就要被无惨拖去大正时代了……”
纲吉解释:“是那样的,但好在齐木君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抓住了你,最后大家齐心协力把你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