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果的心脏砰砰跳,她看到了开头的姓氏,【齐木】。
一打开,是件造型奇特的耳坠,看着和齐木楠雄脑袋上那棒棒糖装置有点像。
千果翻开贺卡,看到并不是齐木楠雄送的,而是他在英国的哥哥,齐木空助。
“啊!千果姐!蓝波去偷你冰箱里的咖啡果冻了!!”一平在喊她。
千果刚把耳坠戴上,脸一黑,眼神放出危险的光,几乎是一个闪身就移动到了正将身子伸入冰箱的蓝波后面,温柔地提住了他的后领。
“咦,千果姐……诶??”蓝波本想撒娇,却惊恐地看到原本温柔无害的千果姐脸上印堂发黑,寒光阵阵,仿佛地狱来索魂的女鬼。
“把咖啡果冻放回去,不然我把你关进去。”千果和蔼可亲地狞笑,“永~远~哦~”
蓝波大哭着去找沢田纲吉告状,说千果姐欺负他。
纲吉无奈:“蓝波啊,你偷什么不好,偏偏偷千果的咖啡果冻?”
要知道咖啡果冻的对于千果的重要性仅次于齐木楠雄,最近又赶上国内过年,齐木楠雄已经消失一个月了,好不容易千果帮他一起在意大利这里开了店,结果就这样修业了半个月,整的千果现在就跟个咖啡果冻难民一样,只能靠之前囤的货精打细算过日子。
吃一盒少一盒,齐木楠雄那家伙再不回来她就要断粮了!
……嗯,各种意义上的。
“没有咖啡果冻吃我要死了。”千果哀怨地遥望着窗外,该来的人连影子都看不到。
他们现在算是复合吗?说是也算是,那件事情过后她花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自我恢复,埋头学习中投入新生活,倒也很快痊愈了,她才发现鬼舞辻无惨对她的影响也并没有她以为的大,或许也和她自愈能力强大有关。
说到底,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婚姻,即便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走下去,也是索然无味,她曾经为了想安定下来选择了被爱,到头来能成为执念的依旧是那份年少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