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现状的贝尔摩德两手摊开举起,示意自己的无害。

“你对先生做了什么?”她忍不住问道,目光往书桌后的方向瞟去。

“你不会想知道的。”七宫诚笑了笑,看着女人一一卸掉自己身上藏着的小刀、枪等等的物品。

女人蹲下解开长筒靴,垂下去的金色长发一时间挡住了她的表情和动作。

下一秒,她身手矫健地骤然暴起,手中赫然是银色的小型枪支。

七宫诚几乎没动,摆了下小臂,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轻轻松开,一枚子弹就准确无误地打中在了女人握着的枪上,擦过她的手。

那把银色手枪顿时在空中甩起一个弧度,落在远处的地上旋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对于此时已经是“枪械精通”的他,子弹已经能够做到百发百中,更遑论这么近的距离。

贝尔摩德闷哼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时间有些狼狈。

子弹还是划伤了她的手,同样也震麻了她的手腕。

她半跪在地上,抬起头仰视着依然漫不经心地坐在原地的青年,恍惚间想起了多年以前,先生也是这样,看着被迫服下了药物而永远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的她。

“所以,七宫君想做什么呢?”没有介意自身狼狈而凌乱的模样,刚刚的攻击仿佛也是普通的打闹。女人就着半跪在原地上的姿势,忽然抚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扯出一个妩媚的微笑,试图掌握主动权。

“我只是差点怀疑,你对组织有二心,所以借着boss临死前的指示,稍作试探而已。”七宫诚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把玩着手中那把有些年代,但是依然保养精心的枪,

“什么?”贝尔摩德的表情僵硬,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竟然会直接杀了先生。

她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