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条悟,丝毫读不懂空气地留在了隔壁客房。
如果不是七宫诚极力阻止,对方可以自然而然地登堂入室,以“正在交往中的恋人”的名义掀开他的床铺一起休息。
组织的产业已经逐渐漂白,前任首领也遭到了惩罚,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转移。
手机铃声在这一时刻响起,七宫诚手忙脚乱地将它从口袋中翻出来,上面显示的是“夏油杰”的名字。他接通了电话,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小诚?”对方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放出来。
“嗯。”七宫诚应了一声。
“听说你出院了,身体还有不舒服吗?”夏油杰问。
“没有,”七宫诚攥紧了手机,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我还在国外出差,大概明天就能到。如果有不适,你就去找悟或者硝子,他们会有办法。”
“嗯嗯,谢谢你。”不管对面说什么,七宫诚都一一应下。
挂断电话之后,七宫诚盯着自己面前的手机有些纠结。或许,他应该告诉乱步一声,自己已经醒了过来。
从琴酒带来的信息里,他总结出来,自己之所以会在那所医院的高档病房,是多方势力综合作用的结果,其中包括黑色组织,咒术师,港口黑手党还有武装侦探社。
四方互相之间在争端中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制衡,最后才都勉强同意将人放在这一家医院,时时刻刻派人看护。
七宫诚犹豫再三,在手机屏幕上敲打了许久,删删改改,最后才给江户川乱步发了一个报平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