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散去,头顶的消防装置也不在喷水了。

日!张泽州心里中暗骂道。

鸿钧见张泽州浑身湿透,又见刚刚他头顶正喷着水,于是说道:“一边看书一边洗澡?真是雅致。”

此时张泽州心里只想骂娘!你他妈家里洗澡坐在沙发上洗,还不脱衣服?

他突然回忆起这人洗澡,貌似确实不爱脱中衣,心里骂得就更厉害了。

想是这么这么想,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吃惊至极的样子:“你、你……不是尤乐家今天来的客人吗?怎么出现在了我房间?刚刚我房间突然升起了一股浓烟,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哪个烟头没灭掉,在地毯燃了?”

鸿钧毫不客气的拆穿道:“别装了!太刻意,很尴尬。”

张泽州故作不解:“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这位先生,我要求你现在离开我的房间,不然我就报警了。”

“你试试。”鸿钧轻描淡写道。

随后他开始在张泽州的房间里参观起来。

张泽州住的也是总套,一个房间的面积比尤乐买的公寓面积还大,什么吧台、桑拿样样齐全。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很舍得对自己好。”鸿钧点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您再不走我真的要报警了。”张泽州拿出手机威胁道。

此时的他浑身湿透狼狈的刻意,与鸿钧清风霁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手机在你手上,你要干嘛随便你。”鸿钧走到吧台边看着那些洋酒,不在意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张泽州被眼前的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气得肝疼!

“都说了装得不像,若你是凡人,你现在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打电话,让人来抓我。”鸿钧一边说着,一边在吧台边到了一杯张泽州从家里带来的白兰地。

张泽州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高高在上,觉得自己将整个乾坤掌握在手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