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膝盖伤了,两块淤青扩散后对比他那白透光润的肌肤看起来伤势挺重,施力弯一弯膝盖就生出撕裂般的疼。
萧猊坐在床边捧起灵稚的腿重新为他上药,望着自己衣下的地方,目光里的无奈渐渐涌过炽热。
灵稚羞愧地笑:“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摔跤了。”
余光窥萧猊衣下的方向,他将胳膊伸近,支吾道:“我,我的手可以费力一些。”
萧猊笑意暧昧:“是么。”
灵稚迟疑地点头。
他被萧猊的笑笑得抬不起渐渐发热的脸:“如果你不想……”
话没说完,萧猊包着他的手背紧了紧,低声道:“那就多用点力。”
萧猊额头和脖子都是汗,深邃晦暗的眼睛一直盯着灵稚手。
几分力道,换到哪里都会指点一二。
灵稚右手累了换左手,都没劲就两只手齐齐握着。
他哑声哼哼:“我都累了……”
萧猊不管他怎么哼,没有轻饶他。该用力用力,该轻就轻。
灵稚眸子湿雾雾的,埋怨萧猊。
又过良久,萧猊忽然拥紧灵稚,彼此汗湿的脖颈交蹭。
浅淡缭绕的檀木香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加,灵稚耳尖红得能滴血,萧猊偏过脸吻他耳尖,拿起干净的绸布给灵稚擦手。
平复下来后,萧猊转头吩咐奴才打盆清水送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