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役道,“是县太爷想见你们!”
许小夕道,“那就更不必了,我们就是个平头老板姓,没什么值得见得,别白白耽误县太爷的时间。”
差役还想说什么,后面排队的人忍不住了,“我说这位官爷,你买完东西了吗?买完了给后面的人让让成吗?”
差役拿着手里的东西,再看看许小夕和林瞻,见他们实在没有兴趣,只能让开位置。
后面排队买的人一个接一个,许小夕有林瞻的帮忙也还是忙的不行,差役根本插不上嘴说话,只能悻悻离开。
许小夕早早的卖完,但这一次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城里,而是和林瞻在城里闲逛了起来,然后挨家挨户的看铺面。
但城里的铺面实在贵,长租贵,短租更贵,仔细一核算下来只买了铺子才最划算。
一间铺子,算上后面两进两出的院子需要一百二十两。
她和林瞻这段时间虽然攒了一些钱,但也只有三十多两,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那张银票,许小夕暂时不想动。
一来,那张银票是他们最后的依仗,二来,在城里忽然换开这么大一张银票肯定会引人注意,尤其这张银票是林瞻逃难时带出来的,更怕会因为这张银票带来什么祸患。
想想他们出摊也没多久,就赚了接近三十两银子,许小夕就觉得未来可期。
两人正准备离开,忽然身后一阵喧闹。
林瞻往后一看,百姓纷纷往边上躲藏,一脸的惊骇之色。
随后一辆马车从拐角处冲了出来,驾车的马明显是失控了,而且车上也没有车夫,但晃动的马车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还有人。
林瞻搂着许小夕侧身躲过,将她放在安全位置后,林瞻想也没想,一脚蹬在一旁的摊子上的腾空而起,然后朝着马车跃去。
‘咚’的一声,林瞻稳稳的落在马车上,随后紧紧的拽住了马缰控制马匹。
但马被惊吓过度,被拽住缰绳后没有立刻停下,反而跑的更疯。
“林瞻!”许小夕被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看到林瞻没能控制住那匹马,整个人更慌了。
“让开!”
林瞻朝着前面的人群一声大喊,原本就嘈杂的人更慌乱了。
尖叫声,哭喊声瞬间达到了鼎沸。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在车厢里苦苦挣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