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森深雪,可能是因为森深雪的墨镜太拽的缘故,她并没注意到。

之后,贝尔摩德很快低头,手指在按键上飞快舞动。

又两秒后,也不知道琴酒那头收到了什么消息,他那带着西伯利亚寒风式的冷笑在车厢外冰冷响起。

“哼!”

森深雪:“……”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森深雪突然感到有些微妙。

——等等,这两人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啊!

这件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头?!

森深雪心中咯噔一下,扫开看好戏的心情,开始仔细思考这一起事件。

而理智回笼后,森深雪立即就想明白,琴酒绝不是那种作恶还要赔上自己性命的殉道者。所以琴酒既不可能在要炸车的时候还自己上列车,也不可能带着炸弹上列车。

毕竟炸弹万一在列车上出事,列车里的琴酒想跑都没地儿跑。

贝尔摩德也是同理。

当初,贝尔摩德将森深雪接入组织后,就离开了,所以两人的交情基本没有,对彼此的认识也十分浅薄。

但就算这样,森深雪也明白贝尔摩德是个十分机敏的女人。不管这次贝尔摩德是出于什么目的引来了警方,但她总归不会是为了轰轰烈烈地自杀才来的,所以她应该也不会做出带着炸弹上列车的事。

——既然不是琴酒,也不是贝尔摩德,所以……难道说……

难道说森谷帝二口中那“像乌鸦一样的人”,其实压根不是指向酒厂的人,而只是指一个恰好穿了同款的未知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