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无奈极了:你想看什么?看那个披马甲在报纸上跟你对喷的人长什么样吗?
在报纸上对喷还不够,难不成你还想要真人快打?
算了,别看了,真的,走吧!
柱间推着这个令人头疼的弟弟,就要带他离开,但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哦!您是——是森山先生吗?!是您吗?!”
柱间头皮一炸,回头就见一个胸前挂着“黑川”牌子疑似编辑的人冲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
“森山先生,您好,去年我路过有史社的时候,有幸与您见过一面,如今时隔半年,我想问一下您是否还有继续写作的意向?如果有的话,是否有考虑过跟我们国立出版社合作?啊,对了,这边这位就是您的兄弟吧?我有听说过,您的兄弟在报纸上大力支持您,真是感人的兄弟情啊!”
这位黑川编辑神情激动,滔滔不绝。
而在楼梯上,一个人刚好从二楼的出版社走下。
“柱间前辈,你怎么走这么快?哥哥还跟我说如果今天有看到你的话,让你去景山区找他……”
话说一半,泉奈顿住了。
他看了看柱间,又看了看黑川编辑,看了看扉间,又看了看黑川编辑。
“森山先生?”泉奈声音微妙起来,看着干笑不已的柱间,目光缓缓移动,最后落在扉间身上,神色开始危险,皮笑肉不笑,“所以,你就是有史周报上的那个森真治?那个在第六期说镜火先生的作品是‘徒有爱恨之空壳’、‘毫无真实意义’,以及在第十一期时说‘这是毫无理智的嘶吼’、‘不建议无法独立思考的人观看’的森真治?”
柱间听着,汗如雨下:太详细了,泉奈,你记得太详细了!有点恐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