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路过的安室透心中一动,回头看了一眼窗后的三人,皱了皱眉,心中莫名奇怪。
“……为什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她们?”
但很快的,繁忙的日程冲淡了这一丝古怪念头。
“日本本土对组织的清缴工作已经大致完成了,接下来要做的还有……”
他心中思量,走向自己的世界。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
森深雪看着天空上最后一分迟迟没有平静下去的涟漪,满脑袋问号。
但她到底没有过梳理世界底层逻辑的经验,于是只能按兵不动,暂且等待一段时间,看世界有没有自动修复的能力。
——直到她路过某个出版社外的咖啡馆,撞见了某位被拒的秃头写手中原中也。
“奇怪……到底要怎么改?”
当时,这位曾经的羊之王、恐怖的港口黑手党干部,此刻摇身一变成为一脸社畜样的写手,对着被编辑打回的稿子眉头紧皱,念念叨叨。
“太过血腥暴力?会给读者造成心理阴影?搞什么啊,就这种程度也叫血腥??”
一边说着,社畜一边愁眉苦脸地开始改文。
窗外,森深雪目瞪口呆,无话可说。
系统对此唏嘘不已:[造孽啊!这都是你这个女人的罪孽啊!]
森深雪有些讷讷:[我怎么知道我说什么他都信啊……]顿了顿,她话语微妙,[不过远离港.黑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加班,毕竟连那个叫太宰治的首领都是一副很久都没睡好的样子,更别说当他的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