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应该的。”
本人既是个异能力者,坂口安吾了解公众对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的误解。
因为与众不同,因为与生俱来的独特力量,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容易被排斥到社会边缘。
隐身于幕后反倒成了种行之有效的保护。
看着大前辈在文件上落笔签字,坂口安吾像是闲聊似的提起另一件事:“之前警视厅也向您提出过类似调用的请求?”
福泽社长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算做回答。
“还好您没答应,国会正向相关部门追责呢。警视厅因为防范不力也没能躲过东京下派的调查组,本就工作量严重超载,还得腾出人手应付上面来人。”
坂口安吾捏着领带结喘了口气:“种田老师说不必提醒,您一定知晓该如何面对。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我之前太过杞人忧天。”
这话说得一半真情实意一半略有几分奉承,福泽谕吉不和年轻人计较这些,签好名放下笔,只将文件递还给他:“让日和去复印一份留下归档。”
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几乎与政府打了一辈子交道,对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人家们心里打的主意再熟悉不过。
坂口安吾也不继续尬聊,立刻告退走出社长办公室,打眼就见日和拿着个小本本正在读着什么。干巴巴的,毫无起伏与情感可言,读的人全程板着脸。
听了一会儿,年轻官员抬手扶了把眼镜:“这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手指突然有点痒,想捏在她脸上揉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