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毫无条理的东拉一句西扯一句,神奇的是福泽谕吉居然听懂了:“我明白了,你想联合日和作为人神的权能,逼退政敌。”
“关于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疑问。”他收起压在掌下的文件,把视线移到疑似罹患多动症的青年身上:“不管采取什么手段,你最终的目的,到底是建立新的秩序还是只想大家都听你的安排?”
“额……”五条捏着额前垂下的发丝疑惑道:“有什么区别吗?我就是新秩序。”
“那么,请问该如何保证,四十年后的你在后来人的眼里,并非如今那些前辈在你眼里的形象?”有实力出身又好的年轻人嘛,狂妄大约是他们的通病。福泽社长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看似表情严肃,实则老神在在:“换句话说,就是怎样才能让你本人在若干年后不会成为新秩序的阻碍。”
人是会变的,不同的高度,不同的地位,代表着不同团体的利益,这么多因素混在一起,并非当事人拍胸脯发誓就能够解决。
五条露出近似痴呆的表情,显然,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些问题。这家伙还太年轻,从社会那里挨到的毒打才刚开始,以至于过于理想化的想当然。
“所以,话题回到一开始的地方,你究竟是想要建立一个可以自行循环的新秩序,还是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听你的意思行事。”
前者投入大,风险高,产出不确定,缔造者还很有可能会沦为新秩序的祭品;至于后者,执行人只需考虑自己生前要做什么,等他死后哪怕洪水滔天,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年轻的咒术师听得迷茫不已:“这样啊,我其实,根本只是想能多点假期好偷点懒来着?”
福泽谕吉:“……”
看来该给夜蛾先生打个电话了,这是得有多重的工作量?竟然逼得年轻人个个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