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利义生呢?”压切长谷部忽然笑了一声。
“...被围困前他就把能怪罪的人都怪罪了一遍,包括‘未能守约’的天识女大人。北条围困后他就与稻叶正一直待在一起了。”
“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大典太光世如今听到足利义生咒骂泷若叶,却只是觉得好笑,“希望他到了天识女大人面前还敢斥责她不守信用。”
“你们依旧会通过这条地道救援足利义生吗?”白夫人问道。
如今伊水的军队都不在京都附近,想来只有这样的办法了。但白夫人见压切长谷部和大典太光世都和自己坐上了马车,也没有留下什么人手。
“我们只负责把你送出来,足利义生的话,会有人去救他。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别了,就算有这条密道,我们也没法保证能救出他。”压切长谷部的眼神让白夫人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可能没有出错。
“...会是天识女大人吗?”白夫人的神情有些微妙,“真是可惜,不能看看天识女大人会如何行动。姑姑也在那边等我吗?”
“对,壶姬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壶姬与白夫人身份不同,只是借宿在将军府,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早在数月前,她就借口想要回乡下居住出府了。
“真好啊。”看着窗外的风景,白夫人忽然说了一句。
大典太光世看向白夫人,只觉得她的神情格外轻松,好似不在逃亡的路上,他不禁问了一句:“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些年白夫人向伊水传递情报,也是冒着生命危险,伊水很难向她提供贴切的援助。
“......”白夫人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她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看上去很温柔,“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