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只能按照说好的那样,认真完成我的工作了呢!”
“说好的那样”,还能是哪样?只有带她回到俄罗斯而已。
想到这里,拉伊莎呼吸一滞,嘴唇抿得死紧,眼眸因震惊而睁大。
她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却听果戈里又笑了。
“就是这样!”少年称赞着,“总算也在今天的会面里为你提供了一次惊喜!”
他伸出右手食指,点在脸侧:“小丑的话可不能全信哟?”
说罢,果戈里拉起身后的披风。
在披风扬起的瞬间,他做出了最后的问候。
“再一次为你的忠诚感到惋惜,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当打完电话的中原中也推开门时,包厢里又只剩下拉伊莎一个人。
纵使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也没有证据。
显而易见的是,他的谈话并不愉快。
也许是结果,也许是过程,也许两者皆有。
总之,他脸上还残留着怒火的痕迹。
年轻的黑手党干部捏住眉心,刚要说些什么,反被冠军小姐抢白。
“没关系,我自己也有些钱,可以去住酒店的。”
他闻言摇摇头,“听、咳、公关官的意思,你大概呆的时间不算短。你自己的钱可不一定够。”
资料上写过,她的主要收入来源是代言费,而那些品牌给的代言费压根也没多少。
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概够了,但花滑也是出了名的烧钱。
更何况这女孩明显是被太宰骗过来的,还和家里断了联系,怎么说也没有叫她自掏腰包的道理。
“刚才给你雇了营养师。等你需要拆石膏的时候,我也能帮你约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