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又怎么可能逃过干部先生的眼睛。
他低头瞄了一眼时间,本就紧蹙的眉心拧得更紧。
“这才一个小时不到,你怎么醒了?”
冠军小姐放弃掩饰,打开房门:“做了个噩梦。”
梦见最后也没能和费佳达成共识,然后就成功地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这种梦当然没办法和任何人说。
就算确定中原中也从人品上讲绝对可靠,可他的立场也摆在这里。
她不可能同对方提到过多关于费佳的事情。
并且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没有任何求助的可能。
少女就地坐下,盘起双腿,“维克托说了什么?还有雅科夫他们是不是又提休赛的事情了?”
走进房间,中原中也坐到她的对面。
“看好你,不让你上冰,还有劝你休赛。”他立起右腿,把手臂搭在膝盖上,“你为什么连休赛都不同意?”
不同意退役这点他完全能够理解。
可只是休息一个赛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个维克托不就是休赛来做胜生勇利的教练的吗?
“我的情况和维克托不能等同而论。”
拉伊莎低着头,握住自己的脚踝。
“男单、女单、双人滑和冰舞,在花滑四项里,就数女单职业寿命最短。”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这个话题与她无关。
“每赛季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哪怕已经快要度完发育关,我也可能在下一次训练或是比赛里失去再次登上赛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