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混蛋太宰和他说了什么,会让兰波只留下了帽子和书信就消失。
放弃解开这道已经困扰了他三年的问题,干部先生张开手掌。
“之前也说过我的朋友很少。”他将大拇指扣向掌心,“先说你最熟悉的,公关官。”
随后他一一弯起剩下的手指,“除了他之外,还剩下住在我楼上的信天翁、帮你拆过石膏的外科医生。最后是你没有见过的钢琴师和冷血。”
“所以那个大半夜连门都不敲突然冲进来,然后把准备睡觉的你拖去工作的家伙……”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就是他,信天翁。”
“……”拉伊莎默然良久,才缓缓开口,“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了,这个家伙是笨蛋吧?”
明明都是休息时间了还要把别人拖去工作,简直是头脑简单到一定程度才会出现的现象!
更不用说……那段时间就只有早晨和晚上可以和中也相处一小会。
“直说了哦?我讨厌这个笨蛋。”
“是笨蛋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干部先生笑得满脸无奈。
“至于讨厌什么的……他们倒是很喜欢你呢。”
支棱起耳朵,冠军小姐双眼一亮:“中也和他们提过我?”
被她这么一问,中原中也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以实情作答。
毕竟……
“所以是公关官先生还是那个叫信天翁的笨蛋?”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拉伊莎轻哼一声。
“反正我也猜到啦,肯定不是中也说的,不然中也会表现出一种‘擅自和别人谈论你,这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