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单纯的开玩笑都要说抱歉,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他难道会是那种因为一句玩笑话生气的人吗?
使劲抹了一把脸,拉伊莎捧着毛巾摇了摇头,“这不一样。”
只是接下来,任中原中也怎么追问,她也没有说到底哪里不一样。
因为晚上会有MUSE的演出,所以刚洗漱完毕,两人就拎着便携折叠椅先到主舞台前占了个座。
放好折叠椅,拉伊莎拉着中原中也冲到刚刚经过的可以在木栈道上写字的地方。
得知需要捐款才可以写字之后,她果断拿起笔,在捐款单上写下$64000。
在她准备签上自己的姓名时,中性笔的尾部便被另一个人拽住了。
“这是你去年世锦赛拿冠军时得到的奖金吧?”
干部先生不甚赞同地抽走这支笔,转而在签名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次全部捐出去的话,你自己用什么?”
双手托着下巴,拉伊莎看着他拿出黑卡递给工作人员。
她嘟了嘟嘴,大声强调起来:“钱的事情中也不用担心我。我可比中也以为的要有钱好多呢!”
“花滑很花钱,所以再多也不会够用。”
中原中也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油漆桶和刷子。
“走吧,你想要写些什么?”
蹲在刚钉好的木板旁,拉伊莎握着刷子在油漆桶的边沿上刮去多余的油漆。
“随便写点东西而已嘛。”她盯着木板,“不过我之前说的是真的哦。不管我怎么折腾,我的钱肯定是够用的。”
挥起刷子,少女一边留下了“See You Next Year!”的字样,一边举例说明道:“程度大概是‘如果我心血来潮想要建个独属于我的冰场,那么就会立刻有人去找政府办手续并且以最快速度敲定建筑公司,最后无波无澜地拿到所有权合同’这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