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差别,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他向后倚在沙发上,抬起手,盖在额上。

从一开始,他就做错了。

就算他有着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他并不是真的在责怪她,那也没办法回到过去,弥补她听到自己的指责时的失落。

谁也不可能喜欢受伤。

尤其在这种节骨眼上,她自然更加不想受伤。

所以归根究底,是自己面对她的态度出了问题。

所以她才那么生气。

也难怪她不想看见自己。

干部先生疲惫地躺在床上,只希望冠军小姐能够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

夕阳逐渐沉没到地平线以下。

墨色晕染了整片天空。

夜深人静时,中原中也忽然从床上惊醒着坐起。

他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还在酒店后便抹掉额间沁出的冷汗。

干部先生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以平复心情。

他向来很少做梦,或者可以说,他压根不会做梦。

但这世上一定没有比这更吓人的噩梦了。

如果拉伊莎真的用“因为正在生你的气,所以我只拿到了银牌。我觉得这样不行。要不分手吧。”这种话作为思考之后的回答,他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答应她?

怎么可能?

干脆利落地做下决定,中原中也再次走进拉伊莎现在所住的酒店。

前台还是昨天下午的那个人。